泉州府文庙(宋元称泉州文庙、明清称泉州府文庙),位于涂门街北侧、中山中路东侧,是古代泉州最高学府,历史上为泉州培育无数英杰才俊,系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东亚文化之都泉州的象征之一;它规模宏大、规格最高、保存较好,是我国南方文庙的代表性建筑,现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又是“泉州:宋元中国的世界海洋商贸中心”世界文化遗产点之一。历代与之有关的著述颇多。最近,本人翻阅有关著述,发现所谈之事有的不大确切或与历史事实不尽相符。因此,不揣谫陋,冒味就其中大家谈及最多和最关注二三事提出来议一议,抛砖引玉,以求得准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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泮宫门之事
泮宫门,现称泮宫门楼,位于泉州府文庙西南部、中山路东侧、金鱼巷正对面。由于泉州城内人习惯称它为“泮宫”,从而形成一个概念,认为它就是“泮宫”,因此,1999年编纂的《鲤城区志》和2000年编纂的《泉州市志》(以下简称《鲤城区志》《泉州市志》)都言之泉州府文庙“位于中山中路泮宫内”【1】;现所见有关的著述也大多作如是说。这就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泮宫,《现代汉语辞海》是这样解释:“古代诸侯举行射礼的地方,后来也指地方的官立学校,清代称考中秀才为‘入泮’。”【2】《中国历代职官辞典》对 “入泮”亦释之曰:“入学,又称入泮、游庠,俗称进学。明清时期童生经考试合格后,入府、州、县学读书。入学后须入学宫拜谒孔子,由教官管教,并按期参加考试。”【3】于此而言,泮宫就是古代地方官立学校,宋元有州学、县学,明清有府学、州学、县学。
厦门大学林其泉教授和周建昌、陈慰锭先生在《孔庙:从事儒学教育的学校》文章中写道:“最早的孔庙是在孔子殁后一年即周敬王四十二年(前478)由鲁哀公在孔子三间故宅的基础上改建而成的……孔庙建成之后,孔子的子孙辈‘以其家学相承,自为师友’。显然,这时的孔庙已经不独是一座祭祀孔子的庙宇,而且也是一座学习儒家的学堂,学在庙中,庙在学校,这就是后世所谓的‘庙学合一’的孔庙规制。”【4】
泉州府文庙即孔庙,则在北宋太平兴国七年(982)已“庙学合一”(宋元为州学,明清为府学)。明万历《泉州府志》记载:“泉州府学,五季以前在崇阳门外。宋太平兴国初,守乔维岳始迁今址。七年,守孙逢吉即庙建学。祥符二年,守高惠连迁于育材坊)今庄府巷泉州酒店所在地)。绍兴七年,守刘子羽复建之左学右庙。”【5】泉州文庙坐北向南,即东为习仪、讲学的明伦堂,西为祭祀孔子的庙宇,两者连成一体。可见从北宋开始,泉州文庙就按“庙学合一”的特有规制建造,而且历经千年的多次重建和重修依然保持不变。
泉州黎明大学科研处李双幼女士在《文庙建筑的空间记忆和文化传承——以福建泉州府文庙为考察对象》的文章中对这种“庙学合一”的文庙名称有详加解读,她写道:“文庙因‘文宣王庙’的简称而得名,作为祭祀孔子和孔门圣贤的祠庙也称‘孔庙’,又因常与地方官学和书院并置一体而被称为‘庙学’、‘府 (州)学’、‘学宫’、‘泮宫’。”【6】
明万历《泉州府志》记载,南宋绍兴七年(1137),泉州知州刘子羽重建泉州文庙时,已在殿堂(大成殿和明伦堂)之南各凿有“方池、学池”。明嘉靖三年(1524),泉州知府高越“广其半为泮池”。两池原都为方形,万历四十年时的孔庙已经不独是一座祭祀孔子的庙宇,而且也是一座学习儒家的学堂,学在庙中,庙在学校,这就是后世所谓的 ‘庙学合一’的孔庙规制。”【4】
泉州府文庙即孔庙,则在北宋太平兴国七年(982)已“庙学合一”(宋元为州学,明清为府学)。明万历《泉州府志》记载:“泉州府学,五季以前在崇阳门外。宋太平兴国初,守乔维岳始迁今址。七年,守孙逢吉即庙建学。祥符二年,守高惠连迁于育材坊(今庄府巷泉州酒店所在地)。绍兴七年,守刘子羽复建之左学右庙。”【5】泉州文庙坐北向南,即东为习仪、讲学的明伦堂,西为祭祀孔子的庙宇,两者连成一体。可见从北宋开始,泉州文庙就按“庙学合一”的特有规制建造,而且历经千年的多次重建和重修依然保持不变。
泉州黎明大学科研处李双幼女士在《文庙建筑的空间记忆和文化传承——以福建泉州府文庙为考察对象》的文章中对这种“庙学合一”的文庙名称有详加解读,她写道:“文庙因‘文宣王庙’的简称而得名,作为祭祀孔子和孔门圣贤的祠庙也称‘孔庙’,又因常与地方官学和书院并置一体而被称为‘庙学’、‘府(州)学’、‘学宫’、‘泮宫’。”【6】
明万历《泉州府志》记载,南宋绍兴七年(1137),泉州知州刘子羽重建泉州文庙时,已在殿堂(大成殿和明伦堂)之南各凿有“方池、学池”。明嘉靖三年(1524),泉州知府高越“广其半为泮池”。两池原都为方形,万历四十年(1612),泉州知府姜志礼“奉文改泮池为圜(即将大成殿前的方形池改为半月形),以合古泮宫之制。”【7】这可证明泉州府文庙就是“泮宫”。现所见明清时期的《泉州府志》《晋江县志》都是以“泉州府学”之名列在《学校志》叙述的。
泉州府文庙既是泮宫,那泮宫门就不是泮宫,它仅是泮宫的一座附属建筑,原作牌坊式(近代才改作门楼),府、县志称之为“庚门”、“学门”、“泮宫门”,俗称“圣贤门”。它是座行门,即泮宫的外门,古代泉州士子(明清时得中秀才)就是从此门进入泮宫(文庙)读书、拜谒孔子。可想而知,它若是泮宫,一座牌坊怎能作为一府士子读书和拜谒孔子的场所;即使像近代改建的门楼,也是不可能的。所以说,将泮宫门当作泮宫,而言之泉州府文庙“位于泮宫内”是错误的,会遭人笑话。
那么,泮宫门楼始建于何时?《鲤城区志》《泉州府志》均记载它始建于北宋大观元年(1107)【8】。现所见的有关著述,也大多持此说,少数则言之始建于大观三年(1109)。然而,无论是大观元年说,还是大观三年说,都与历史事实对不上号。
清乾隆《泉州府志》“泉州府学”记载:“五季为宣圣庙。宋太平兴国初,郡守乔维岳始迁崇阳门外之东南即今地。七年,守孙逢吉即庙建学。其后运判赵贺、郡守陈钦祚俱有兴修。祥符二年,守高惠连迁于育材坊,去旧学西北四十余步。熙宁、元丰间,守陈偁、黄伸、
王祖道继修。崇宁间,升养士之额。大观三年,郡人龙图柯述白于郡守,复于故址。绍兴七年,守刘子羽重建左学右庙。”【9】从此记载可知,北宋大中祥符二年(1009),泉州知州高惠连将泉州文庙迁去育材坊(今庄府巷泉州酒店所在地),到北宋大观三年(1109),才复建于故址。于是,大观元年(1107)泉州文庙尚在育材坊,怎会在故址建造泮宫门?很显然,“大观元年始建说”毫无根据,是无稽之谈。
清乾隆《泉州府志》引南宋《张读记》载日:“惟学宫之建,在州城南之东门,直于庚以阔通衢,擅山川之壮气,践槐衮,元勋伟节,世有名人。厥后太守高侯逞私憾迁而西之,衣冠遂减畴昔,鼓箧来游者每愤惋焉。舍法之初,升养士之额,厥地褊逼,不足以容冠履。大观三年,乡先生龙图柯公述解组还乡,循粉榆之舆情,审芹茆之故址,乃叩州牧,自西而东,今学是也。然广轮虽延袤,而基址卑下,时浸淫坏屋壁者屡矣,加之行门隙地以给编户,未仍旧贯,生徒讻讻,至兴狱讼,竟以居民高资沮格不行,不获已经委巷而出,士气伊郁,积年于兹。绍兴丙辰冬,富沙刘公子羽来曳泉山之绂,坐席未温,已大播桃李襦之谣。铃斋余暇,解榻优贤。适以上丁从事于学,前期斋瀹,徘徊周览,悯馆舍之颓隘,进诸生而告之日:‘学校不修,太守之责也。时虽间关,讵忘姐豆乎?’遂鸠工市木,委教授戴伟、驻泊张谨共董其事……又赎庚门旧地,以揖紫帽之峰。”【10】据此记载,北宋大观三年泉州文庙从育材坊迁回今址时,“行门隙地以给编户(编入户口册的平民),未仍旧贯”,士子得“委巷而出”。这说明在北宋大观三年之前,泉州文庙已建有“行门”,即供士子出入之门,而在大观三年它已经不存在,所以“大观三年始建说”也是妄说,不可为信。
据上述记载,此行门应是始建于北宋太平兴国七年(982),因这时泉州知州孙逢吉“即庙建学”,泉州文庙才称之为“学宫”。由于学宫之建“直于庚以阚通衢”,故其行门亦称之为“庚门”。北宋大中祥符二年迁去育材坊后,庚门已毁,其地为居民所用,直到南宋绍兴丙辰(六年,1135)冬,刘子羽来泉州任知州时重建文庙,才“赎庚门旧地”予以重建(据府、县志记载,实际建造时间是在绍兴七年)。
南宋绍兴七年(1136)重建时,复“辟门西向”【11】,“以揖紫帽之峰”。而到明天顺二年(1458),泉州知府张岩“以学门西向非宜,建庙门南向,出入由之。后提学佥事游明复命同知孔惠建学门庙门左,以便往来”【12】。嘉靖六年(1527),泉州知府顾可久“作二桥跨河(八卦沟),设庙门于河外,另辟学门于庙门左”【13】。可在嘉靖十七年(1538),泉州知府王士俊又将它恢复原址。清康熙年间(1662-1772),靖海将军施琅重修文庙时再重建。道光十四年(1834)又重修。它原为牌坊式,民国三年(1914),印尼侨商李功藏改为钢筋混凝土楼阁式建筑,现称之为“泮宫门楼”。2012年,国家文物局拨款按原样重建,现是由中山中路进入文庙(泮宫)参观、拜谒孔子等活动的通道。
泮桥望柱的石象之事
泉州府文庙大成殿露庭前、大成门后的泮池(宋元和明嘉靖之前为方池)上纵架一座梁式石桥,南北走向,长26.6米、宽3.6米。桥之东西两边筑有石护栏,其南北两端的望柱上各雕一公象和一对母稚象,雕工精巧,颇引人注目。
1929年,厦门大学国学院考古学导师陈万里教授来泉州作田野调查,撰写了《泉州游记》,为泉州学的研究提供了丰富而宝贵的资料。可能由于疏忽大意,内中记载泉州文庙此泮桥望柱的石象之事恐有误,其曰:“方池石桥为至正九年卢儒(卢僧孺)所筑,石栏母稚二像(象)石刻,其为元代作品可以无疑问矣。”【14】(此游记在泉州几经传抄和翻印,上引文中出现的错漏字不知是原有的,还是后来产生的,因见不到原著,无法查证)。陈万里教授是我国现代著名的考古学家,大概是受其影响,《鲤城区志》《泉州市志》记载泉州府文庙的泮池亦曰:“上有元代建的泮桥……两边有石护栏,栏柱雕石象,象征太平景象。”【15有的有关记述,也认为它们是元代雕刻的,甚至将石象仍然写作 “石像”(石像通常是指人物的石雕像)。大专家偶然亦会有失误,此“石象元代说”与历史事实有出入。
清乾隆《泉州府志》记载:“(至正)九年,郡判卢僧孺作石桥于方池。”又载:“宣德中,佥事鲁穆修方池两桥 (另一桥则在明伦堂露庭前、育英门后的方池上),护以石栏。”还引《蔡克廉记》日:“嘉靖三十二年六月,南衡童侯来守是郡,因睹学之不修,愀然叹日:‘学校废兴,长民者之责也!’于是撤敝易新,而礼殿、伦堂、斋舍内外焕然。且重构东庑二十余间,高筑泮池石栏、石桥数尺许。”【16】从这些记载来看,大成殿露庭前方池上的石桥虽是元至正九年 (1349)泉州路总管府判官卢僧孺所筑,可其时石桥上尚无石护栏,怎会出现石护栏的石象雕刻?方池上石桥的石护栏,是到明宣德年间(1426-1435)福建提刑按察司佥事鲁穆重修此石桥时才加筑,而且在嘉靖三十二年(1553)泉州知府童汉臣又将石桥、石栏增高数尺许。于是,可以断定此泮桥石护栏的石象不是元代作品,应是明代雕刻的,很可能是明嘉靖三十二年的杰作。
大象代表着一种迎福纳祥的意象,又是太平景象的象征,在古桥上罕见有此装饰,而且这些石象刻工细腻、形态逼真、富有情趣,虽是明代作品,但仍然具有较高的观赏度和文物价值。
夫子泉井之事
夫子泉井,位于泉州府文庙原棂星门东墙围外、海滨邹鲁亭近处,即今文庙广场东北隅。华侨大学陈允敦教授在《泉州名井揽胜》文章中介绍:“此井建于宋朝隆兴年间(1163),位于泉州城孔庙围墙外东南隅,用独石凿成单口高井盘,水量旺盛,取之不竭,水质独清,胜于邻井。古代文人王梅溪题诗盛赞,后人勒石‘夫子泉’志之,建石亭加以保护。”【17】厦门大学王日根教授在《闽南书院与教育》书中的第二章介绍泉州州学也写道:“隆兴元年(1163),教授黄启宗建夫子泉于棂星门外东南处,傅自得为之作记。”【18】这两位教授也可能是疏忽大意,都将今之所见的夫子泉井说成是南宋隆兴元年教授黄启宗所凿。这种说法不确切,又是与历史事实不相符合。
清道光《晋江县志》记载:“夫子泉,在府学礼殿庭。宋龙(隆)兴,教授黄启宗视役夫薙芜,得清泉于咸卤之地,味特甘香,环甃以石,揭名其旁,后筑塞为露台。今在棂星门东墙围外者,乃改凿之也。”【19】很明确,今之所见的夫子泉井不是宋代开凿的,而是后来改凿的。南宋隆兴年间(1163-1164),泉州州学教授黄启宗开凿的夫子泉井原在礼殿(大成殿)露庭(当在庭之北部)。乾道四至五年(1168-1169),王十朋任泉州知州时见了此井,饮了此泉水,感受很深,特地写诗大加赞颂,曰:
君不见《水经》品第天下水,康王谷中泉第一。但知取水不取人,品第未容无得失。又不见武昌山中清冷渊,名因有重逢苏仙。至今人呼作菩萨,沦入异教非吾泉。刺桐城中泮宫里,大成殿下新泉水。不须更以品第论,混混源流自夫子。诸生游泳芹藻间,日饮一瓢心慕颜。聪明不数远公社,清白大胜卧龙山。圣毓尼丘家阙里,泉脉胡为今在是。周流天下皆美泉,浚井得之泉更美。我来酌泉仍叩头,遐思洙泗三千游。世间何处有此水?此州无愧名泉州。【20】
王十朋,字梅溪,状元出身,又是宋代著名诗人、泉州名太守,他写的这首诗为夫子泉井增辉添彩,使之名扬千古。
原来的夫子泉井何时被“筑塞为露台”呢?因清道光《晋江县志》没有明确记载它被填塞的时间,其他志书又无记载此事,故难于断定其具体时间,甚至连年代也无法表明。现所见的有关著述也都全然避谈此事。
那今之所见的夫子泉井是何时重浚的呢?明万历《泉州府志》记载:“嘉靖二十二年,守俞咨伯重建明伦堂,造泮池桥。旧礼殿前有夫子泉井,久堙,访浚之,立碑其上。”【21】按此之说,似乎在明嘉靖二十二年(1543),泉州知府俞咨伯不但重建明伦堂,还造泮池桥和重浚礼殿前的夫子泉井。可清乾隆《泉州府志》记载:“(嘉靖)二十二年,知府俞咨伯重建明伦堂,推官叶遇春修泮池桥。”又载:“明嘉靖二十二年,教授唐尧宾重浚(夫子泉井)于此(即今址),立碑其上。”【22】清道光《晋江县志》也是如此记载【23】。看来,《万历志》的记载含混不清,会使人误解。于是,真正重浚夫子泉井者应是泉州府学教授唐尧宾,而且已移地重浚,即改凿。但是,重浚的时间不是明嘉靖二十二年。
因唐尧宾立于井旁之碑的时间与上述府、县志的记载不同。其碑为花岗岩石质,长方形,中刻“夫子泉”,左刻“宋王梅溪有诗”,右刻“嘉靖甲寅立石”。嘉靖甲寅,乃是明世宗嘉靖三十三年(1554)。若说唐尧宾是在嘉靖二十二年(1543)重浚夫子泉井于今址,怎会待至十年后才立碑其旁?若是原有之碑已废,此碑是重立,它当镌刻“重立石”。又,唐尧宾是上海人,嘉靖二十二年恐还未来泉任职。所以,今之所见的夫子泉井应是教授唐尧宾于明嘉靖三十三年改凿的。
此“夫子泉”碑原还建石亭加以保护。现夫子泉井虽在,其石井圈尚保存完好(其为上圆下方,单圆孔,但底部雕有圭脚,大概非为天然独石直接雕成,而是利用废弃的石塔或石经幢的底座改雕的),可久无清理,已淤积,泉不涌;又石亭、石碑于1975年被移至开元寺,亭改为大文豪郭沫若《咏泉州》的诗亭,碑被藏之西塔后,从而使它成为一口默默无闻的荒井、死井。
“世间何处有此水?此州无愧名泉州”,夫子泉井原是泉州府文庙一个独特的景观,恐怕在全国文庙中是唯一。现泉州府文庙已是“泉州旅游”的一个热点,因此,对此井应很好地加以保护和利用。若有可能,应对井里的淤积进行清理,让它“活”起来;又,“夫子泉”碑是此井最好的标配,现已移在明伦堂的“泉州教育史话展览馆”展览,应将它恢复原位,才能使此井重现昔日风采,让泉州更扬名于五洲四海!
注释:
【1】【8】【15】《鲤城区志》卷二十八“文物”第四章“古建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第961页;《泉州市志》卷四十二“文物”第三章“古建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第2928页。
【2】翟文明、李冶威主编:《现代汉语辞海》,北京:光明日报社,2002年,第847页。
【3】邱树森主编:《中国历代职官辞典》,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1年,第9页。
【4】林其泉、周建昌、陈慰锭:《孔庙:从事
儒学教育的学校》,载陈支平、曾荣华主编:《儒家文化现代透视(安溪文庙始建千年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厦门:厦门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62-263页。
【5】【7】【12】【21】明万历《泉州府志》卷五“规制志下·学校”。
【6】李双幼:《文庙建筑的空间记忆和文化传承——以福建泉州府文庙为考察对象》,载何振良主编:《斯文圣境——泉州府文庙映像》,香港:风雅图书出版有限公司,2019年,第140页。
【9】【10】【11】【13】【16】【20】【22】清乾隆《泉州府志》卷十三“学校一”。
【14】陈万里著:《泉州游记》,泉州历史文化中心丛书,香港:闽南文化出版社,2018年,第31-32页。
【17】陈允敦:《泉州名井揽胜》,载泉州市地名委员会办公室、泉州市地名学研究会编:《泉州古地名探源》,1989年,第53页。
【18】王日根、李弘祺主编:《闽南书院与教
育》,闽南文化丛书,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22页。
【19】【23】清道光《晋江县志》卷八“水利志”。
(作者系泉州历史文化中心智库咨询专家)
本文选自泉州历史文化中心《泉南文化》2022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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