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国这一历史阶段,魏蜀吴三国争霸,最先灭亡的是刘备建立的蜀汉。公元263年,邓艾偷渡阴平,包围了蜀汉都城成都,迫使后主刘禅放弃抵抗。诚然,蜀汉的灭亡,根本上还是因为自身实力弱小。但是,宠幸宦官黄皓的刘禅,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促使他被后人称之为“扶不起的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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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相对应的是,刘备的养子刘封,则是性格刚猛,屡立战功。在一些人看来,刘封是一个比刘禅更合适的继承人。那么,问题来了,刘封勇猛善战,诸葛亮为什么劝刘备杀他呢?
一
具体来说,刘封出自荆州长沙郡。公元201年,在被曹操击败后,刘备南下投靠刘表。在荆州期间,刘备因为还没有儿子,所以就将刘封收为养子,也即在没有刘禅的时候,刘封确实是刘备的继承人。当然,此时的刘备集团,只有一个新野县作为立足之地,根本没有什么发展前景。在此基础上,刘备的心思也不会放在刘封的培养上,而是致力于扩张自己的势力。
到了公元207年,伴随着刘禅的出生,因为嫡庶之分,刘封只能无缘刘备集团继承人的宝座。因为在嫡长子继承制下,庶子或者养子即便年龄较大,也比不过年幼的嫡子。
公元211年,在刘璋的邀请下,刘备率领大军进入益州。一年后,刘备和刘璋决裂,爆发了益州之战。此战,刘备因为损失了庞统等人,遭遇了不小的阻碍,于是,刘封跟随诸葛亮等人前去支援。在益州之战时,刘封虽然只有20多岁,却是武力过人,所以刘封战无不克,协助刘备包围了成都。公元214年,益州平定后,刘封因为立下战功,被刘备册封为副军中郎将。
二
公元215年,曹操西征张鲁,拿下了汉中之地,这让刘备如鲠在喉。于是,公元217年,刘备发动了汉中之战,刘封也参加了这场战役。公元219年,曹操退兵,刘备取得了汉中之战的胜利。在此基础上,刘备派遣刘封去统率孟达的军队,从而攻打上庸郡。不久之后,刘封、孟达夺取了东三郡,进一步扩大了汉中之战的战果。
由此,相对于当时年轻、缺乏战场历练的刘禅,刘封统兵作战的能力是远远领先的。不过,到了公元220年,诸葛亮建议刘备赐死刘封,后者最终选择自尽,这和关羽被杀存在直接的关系。公元219年,镇守荆州的关羽发动了襄樊之战。襄樊距离东三郡比较近,所以关羽曾向刘封、孟达请求支援。在关羽看来,如果能获得刘封、孟达的支援,自己夺取襄樊的胜算也将明显提高。
不过,刘封、孟达以东三郡立足未稳为借口,拒绝派兵。对此,在笔者看来,刘封、孟达并非要致关羽于死地,也即后面吕蒙偷袭荆州,不是他们能够预测的情况。当然,到了公元220年,关羽兵败被杀后,刘备自然迁怒于刘封、孟达。
三
面对愤怒的刘备,孟达因为担心被追究责任,又加上自己遭到了刘封的欺凌,所以投降了曹魏。在曹魏大军的支援下,孟达和徐晃、夏侯尚一起击败刘封,夺取了东三郡。因此,公元220年,刘封是以败军之将的身份回到成都的。由此,除了没有支援关羽这一原因,欺凌孟达和丢掉东三郡,自然也是刘封的罪责,这让刘备很难宽厚仁慈了。
另一方面,在诸葛亮看来,刘封的性格比较刚烈勇猛,一旦刘备去世后,其他人将难以制服和驾驭。公元219年,刘备进位汉中王的时候,册立刘禅为王太子。因为嫡长子继承制的缘故,刘封这位养子自然比不上刘禅。伴随着刘禅继承人位置的确立,勇猛的刘封反而成为了重要的威胁。所以,当诸葛亮提出建议后,刘备最终忍痛赐死刘封。
进一步来说,不管是年轻的刘禅还是诸葛亮,都难以驾驭身份特殊的刘封,再加上蜀汉也没有什么宗室力量来制衡刘封,这让刘备担心自己去世后,刘封会成为不可控制的因素。反之,如果把刘封放在曹魏的环境下,结果也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