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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从早先杨燕绥的观点,到近来的人口专家黄文政呼吁“生孩子应该变成一份有收入的工作”。再到最近人口专家刘煜辉先生的“建议国家承担从婴儿到18岁所有的负担”。关于人口出生涉及到的生育问题,社会有广泛的担忧。实际上这个问题既是国之大计绕不开的问题,也是国家可持续发展的问题。下面仅仅是本人的一家之言,欢迎讨论。期望个方面早有打算。

专家就是专门之家,只讲一面之词。前面刚出来一位人口专家黄文政的理论:“人口专家呼吁生孩子应该变成一份有收入的工作。”现在又来了一位人口专家刘煜辉先生的理论:“建议国家承担从婴儿到18岁所有的负担”。也就是说专家们的理论从“生孩子应该变成一份有收入的工作”细化到了“国家承担从婴儿到18岁所有的负担”阶段。但是,这样简单化地思考社会问题与经济问题甚至是整个国家运行机制问题似乎过于简单化了:

1、首先人口政策从50年代初提出的:“低工资多就业,生老病死有依靠”,转而接踵而来的“一对夫妻一个孩的计划生育”政策。这国家治理体系的演化就像过山车——一抬头就爬上去,一个猛子扎下来。这人口比例变化的太大了。一刀切当然简单,但“补锅”可没有那么容易。这不是局部问题而是整个国情,是系统性问题。

2、“中国问题(借用北大国家发展研究院的一本书名)”是一个庞大的体系问题。也就是说从经济学讲是一个发展均衡的问题,从社会学讲,是一个社会结构有序的问题。

3、系统是有层次的,”一条线,下面一根针”。一个大系统不仅有层次而且各个子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是极其复杂的。一个系统可以实现1+1>2,但也可能产生“1-1”的结果。上述问题就是会面临这样的情况。尤其是此前清华的杨燕绥提出的“退休之后5年不发退休金”和最近提出的“不生孩子是不对的,生孩子是产生消费品,有了孩子就会有消费,而且这个消费是不断地增长(大概是说扩大了社会消费)。

问题是杨燕绥的这个“消费理论”忽略了一个基本事实:消费的钱从哪里来?一胎可以,现在三胎,随之生育全面放开的家庭和社会支付能力会怎样应对?家庭、单位和社会谁来兜底?杨燕绥说她依据的是什么“洛克消费理论”。

4、如果按时间算,杨燕绥的说法算是“定理一”、黄文政的理论算是“定理二”,那么刘煜辉先生的理论算是“定理三”,这是一个人口理论观念的演化过程吗?按照杨燕绥的说法,退休之后5年内男的要去养花浇水,女的要去照顾他人。杨燕绥没说如何生存,没讲生活费从哪里来。后一个说法就是父母生了孩子需要承担孩子的消费,孩子长大生孩子那就是增加消费品的生产——周而复始,社会消费量是增加了。问题是生存的来源杨燕绥没有讲。大概她知道:工作单位从来不按你生了多少孩子给你记工分。哇塞,这是天方夜谭吧。

5、反过来再说黄文政的“定理二”:“生孩子应该变成一份有收入的工作。”这个理论承认了生孩子需要物质资源来兜底。这起码要比杨燕绥的天方夜谭现实许多。这符合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问题是在现行的社会架构下,收入从何而来?因为薪水从来就没有按照孩子多少发放的规章制度。纸上嘴上说说可以,要落实不是一句话的事。

6、再说刘煜辉先生的“定理三”:定理三至少是接近了“实施细则”的程度——比杨燕绥的“空谈”强多了。问题是,这个问题不是个体的问题,而是全局的问题——即使按照1/10000的人口比例从出生到18岁这段时间并且年复一年叠加起来算一下,一个人按马斯洛的基本生存需求,最少20万计算,这将是一个天文数字。这个巨大的消费需求对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来说是不是洪荒之灾,大家可以评论。

结语,我想不出这将会是怎样的未来情景,只有这样的一句话告诉大家:“决策者的决策是从学者哪里讨来的,学者的理论则是从想象中蒸腾出来的。”(《山坳上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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