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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读的文章——好像是初中还是高中课本里,一个黑人作家写道,他对祖先的记忆,来自田纳西乡下老祖母的叙述,他感到悲哀的是,他只能用英文来书写祖先的痛苦。

一百多年过去,美国黑人早已经混了各种血,在白人体系中生存、接受白人文化洗脑之后,还有几个真正认同自己的祖先?还有几个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他们只有一个身份——美国人,而那层黑色的皮,只不过是用来扮演黑人的道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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