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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载白一VS幻想者的回答使人想到了具有“爱国主义”精神的自由派对法国大革命的批判,或者说对一种“虚幻的成功和真实的失败”抒发惋惜之情,正是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中就所说的第二次“闹剧”,即身为激进派的资产阶级与主义化了的雅各宾派以理想为代价接受了现实的舒适。在1791年5月30日的制宪议会上曾经为废除死刑发言的罗伯斯庇尔——“社会在捕获罪犯的时刻,在某种意义上斗争就已经完结了,面对着一个囚犯,社会杀死这个已经被制服的敌人太过野蛮,就像战士杀死俘虏,成人杀死儿童一样”——现在与列宁、斯大林和M同列,被认为他们最终的结局早在革命之初就已经隐若现于其意识结构的断裂之中,是法国大革命以它那个时代特有的方式对历史作了干预,共和国的初衷以捍卫财产的私法关系破坏了这个共和国的政治纲领;“路易·卡佩的暴虐统治”这一对“人民”的非法残害以更人性化的理由被制度化为正常的手段,方便了现有的刑事实务形式;应该抹去“政治解放”留下的人类痕迹而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其完成时的“政教分离”的生活上,以政治方式,也就是通过现代国家将自己从一种特定的束缚中解放出来,这就是自由的本质及其最终实现。受到外部危险刺激的民族恐慌联系着的是对大革命的成败、对反革命活动的担忧,和在“问题是新、旧制度之间,而不再是在秩序和混乱之间进行选择”的社会恐慌,是在国际战争的背景下的彻底内战决定了外敌入侵与民众复仇的进程关联。所以为什么是数次巴黎起义的“卖鱼妇和女仆”、“裁缝和补鞋匠”而不是奥伦治的威廉来拯救反耶稣会、反教宗主义,同时对长老会派、独立派、再洗礼派、克伦威尔的老兵和西部暴动的领袖都感到“不能再容忍下去”的英国议会以及伦敦市政委员会中的英国资产阶级,因为“操纵”英国政治并且“严重损害了英国工商业利益”的法国和统治着天主教徒的罗马教宗无法收拾发生在英国集中表现为反詹姆斯运动的民众起义,聚集在白厅陷入对“失去指挥的士兵们”会不会蹂躏伦敦的恐惧之中的教俗贵族们再一次发现:“如果这些畜生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力量,他们就会为所欲为,至少在亲王到达伦敦之前会如此”。“革命已经完成了”,至少对于自由、独立的大地产来说,对于没收和出售的国王、教会与违法/叛国者的土地来说,对于被单方面废除的封建土地所有制及其权利来说,查理二世的复辟就是对“革命”的第一次合法继承。“不流血”的1688年对当时的英国统治阶级来说是必须的,就是要在英国的“人民”没有来得及参与,即没有像大革命那样“流血”的情况下,詹姆斯二世“践踏了王国的基本法律,离开了国境,放弃了政权”,一场国家政变因此完成,却没有出现“王位空缺”,因为“英国的君主制是世袭的君主制度”。成为“英国殖民地立法的典范”的爱尔兰的土地占有改变了军队成分,打造了士兵委员会不再作用的护国军事独裁,而爱尔兰的“土匪”和苏格兰的“叛贼”——托利、辉格——则将他们之后的长期统治建立在彼此之间的相互妥协上,建立在(恰恰是要尽可能控制在,不让人民有机会参与的)宫廷范围内的一次政变上,至此,踩着《权利法案》这副马镫当选国王和女王的威廉和玛丽才真正巩固了英国资产阶级的统治地位,直接造成了霍布斯《利维坦》的数十年的残酷内战被凝固为由“议会实体”所代表的“英国国家”,如同后来的人们无限赞美1688年-1689年事件的传统一样。威廉三世对议会的威胁是返回荷兰,而他的威胁已经说明了“狂热分子”和“共和党人”的危险。自由派?

青天派。

2023/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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