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国富在微博上表达了对足协安排不周的强烈不满,不少网友也发出了以下疑问:“为什么洛国富从巴西来要先去荷兰转机,不能安排直飞吗?” 您别说,还真不行!

再说清楚为什么不行之前,不妨先看一组数据:

东京-里约热内卢:16476km

北京-里约热内卢:18801km

北京-圣保罗:18453km

上海-里约热内卢:18275km

难道,只是因为成本问题,足协才没有选择直飞机票吗?其实不然。

北京距离南美洲最近的秘鲁距离已达到15523km

航程问题

众所周知,飞机航程为了保证宇航员的安全,必须要在合理的时间范围内飞行,目前,国际上航程最远的飞机是从新加坡到美国纽瓦克机场(新泽西州,纽约西南),航程15531km,航时为18小时45分钟,不难发现,上文中提到的所有数字均超过了地球上现有的最长线路,已经超过了飞行员单次航程理论最长时间,既不符合技术要求,也无法满足飞行员休息的需要,本着对乘客安全负责任的角度,这样的航班显然不符合要求。

解决方案:为何途径欧洲?

那么,既然无法直飞,那么转机为何不经过太平洋,而是先跨过大西洋,途径欧洲呢?

从地图上来看,东亚距离南美洲最近的线路无疑是穿过太平洋,然而,实际需要导致这样的航班其实寥寥无几。

实际需要

交通的影响因素中,实际需要的重要性往往超乎我们的想象。航空公司开设飞行线路的首要目的无非就是盈利,而现实情况就是,无论从亚洲还是南美洲出发,前往欧洲的乘客都远比经停一个大洋洲岛国的人要多太多,所以无论是从东亚前往南美洲,还是从南美洲飞往东亚,航班均是先经停欧洲。同时,欧洲的机场数量要远多于大洋洲,无论是从飞机航程安排的可行性,还是乘客和机组人员休息的角度,经停欧洲都远比经停大洋洲合适得多。无论是球员比赛、商业活动,还是国家政要间的访问合作,几乎都是需要先经停欧洲。

地理因素

此外,还有个因素不得不提,那就是气压带和风带对于航空运输的影响。

全球气压带风带分布图

在高中地理必修一中,我们学到过风带会对全球大气环流产生影响,在航班中也同样如此:假设我们要跨过太平洋,那么势必要经过几乎整个东北信风带、东南信风带,飞机起飞和下降过程中气流影响较大,且太平洋区域国家较少,一旦出现紧急情况很难找到迫降机场;而途径欧洲则很大程度上可以规避此类影响。

阿姆斯特丹机场:旅客承载量欧洲第四

依照2013年的统计,斯希普霍尔机场的旅客吞吐量达到了52,569,250人次,仅次于伦敦希思罗机场、巴黎戴高乐机场与法兰克福机场,排在欧洲第4位,世界第14位。作为欧洲重要的中转站,大部分旅客在机场停留等待转机时间不超过5个小时:以我本人为例,之前从首都机场飞至里斯本机场,经停阿姆斯特丹就只等了2个小时。至于酒店,阿姆斯特丹机场最近的酒店一般都需要提前一个月预定,且都是留给当地出发人的,此次洛国富遇到的情况,是航班由于运营问题意外临时取消,实属不可抗力因素,而依照荷兰的防疫政策,他们无法离开机场去阿姆斯特丹市内住店,且VIP休息室只开放至9点,他们只能在机场自行寻找地方休息。此前几次出征,由于归化球员都是和本土球员一同乘坐飞机,所以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中,此次归化球员从巴西出发,其实足协相关部门已经尽可能做到了最妥善的安排,且在事情发生后第一时间寻找了各种可行的解决方案。

也许我们可以说,足协以往很多工作做的不够到位,但不可否认的是,此前足协的后勤保障工作一直是非常到位的,但航班取消,以及当地防疫政策,这些因素均是足协想提供解决措施和预案也很难做到的;希望大家可以在这件事情上保持冷静,不能让此前从未出错,一直默默付出的足协后勤保障人员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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